了一種無法喻的膽顫。

好像不是一個蠢笨的呆頭鵝，而是什么身居高位的人。

怎么會有這樣的感覺？

她自然不知道面前的沈妍己經不是那個沈妍了，面前的沈妍是經歷了奪嫡，戰亂，爭寵，喪子，亡族的沈妍了。

是曾執掌后宮，擁有六宮至高無上權力的明齊皇后沈皇后。

她愣了半晌首到面前少女揉了揉額頭，輕聲道：二姐姐重了，此事本就與大姐姐無關，是我自個掉下去的。

五妹妹………沈月沒料到沈妍會這么說，呆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，搖頭道：五妹妹莫要委屈自己？

我哪里會委屈自己呢，沈妍笑著打斷她的話：不過是小事罷了，我頭還有些暈，現在休息會有什么事情明日在祖母那里一并說吧。

話都說到這份上沈月也不好再說什么了。

她雖然奇怪今日沈妍待她不甚熱絡，也歸結于沈妍在傅宜修面前出丑所以心情不悅，又說了幾句話沈月這才離開。

等沈月走后，谷雨才道：咱們姑娘被推下水命差點沒了，偏來替大姑娘求情，求情就求情吧，怎么聽著不是那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