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就這樣一不發,向蝶看著眼前的少年,終于開了口,“宋同學,你怎么在這里?
不上課嗎?”
宋語銘揚了揚手里的游戲機,“我曠課了,不想聽,比起我,你不是更奇怪,為什么在這里哭?”
向蝶難過地撇開了頭,“宋同學還是快回去上課吧。”
說完起身就往教務處走去,她手里攥著的是一張假條。
宋語銘還想開口說些什么,卻己不知道如何開口了,他想說什么呢?
是說不出口的安慰,還是說不出口的挽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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