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無語地看著他。
要不是顧忌著那監聽器,他此刻恐怕會笑得十分夸張。
他似是憋笑憋得肚子疼,一手扶著門板,一手捂著自己的腹部,臉上滿是笑意。
我郁悶地拿著紙筆過來,在紙上寫給他看。
[笑屁啊,人家貪財,那不是很正常?]
說著,我還稀罕地拿起幾疊鈔票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男人好笑地搖頭。
然后拿起紙筆寫。
[知道你貪財,沒想到你那么貪財。]
[剛剛那副貪財的模樣不是演的吧?行,回去后,老公給你取一堆現金,讓你抱著睡]
[哈哈哈......]
還笑?
臭賀知州,都不知道夸夸人家的演技好,就知道取笑人家。
我氣呼呼地往他的腳上踩了一腳,然后往浴室里走。
邊走我還故意大聲地說:“我去沖個澡,然后下去吃飯,你不許偷我的錢哈,要是少一分一毛,我就告訴三爺!”
“去他娘的,老子會偷你的錢?老子的錢難道還沒有你多?
真特么個沒見過世面的娘們!”
男人吼著,已經朝我走了過來。
我打開所有的花灑時,男人已經走了進來,并將門給關上了。
當磅礴的水聲響起時,男人夸張的笑聲也跟著響了起來。
我郁悶地往他的胸膛上捶了一拳:“笑屁啊?”
賀知州一把包住我的拳頭,他笑了好半晌,這才摟著我道:“我只是忽然發現,你貪財的樣子真的好可愛,笑死我了。”
我郁悶地睨著他。
瞧瞧,這還是那個陰晴不定,高冷矜貴的賀知州么?
笑得也太沒形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