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種踏實感下,我整個人昏昏欲睡,懶洋洋的。
暖黃的壁燈將房間映得一片柔和,驅散了夜的涼意。
賀知州抱著我緩步前行,浴袍的絨毛蹭著我的臉頰,帶著他身上清冽的沐浴香,讓我愈發昏沉,腦袋不自覺地往他頸窩埋得更深,鼻尖蹭過他溫熱的肌膚,呼吸都變得綿長。
但是出了那浴室,戲還是得演起來吶。
我是沒啥勁說話,賀知州倒是粗著嗓子吼了一句:“叫你個臭娘們狂,才來了幾次就被老子給干暈了!
以后再敢忤逆老子,拿三爺來壓老子,老子讓你直接死在床上!
個臭娘們,就是不聽話!”
賀知州粗鄙地謾罵著,動作確實極其輕柔地將我放在床上。
我沖他悶笑。
我這實在是沒手機,不然我高低要把他說的這些粗鄙話給錄下來,回頭給陸長澤看,驚掉陸長澤的下巴。
“踏馬的,就知道暈,頭發都還是濕的,這要老子怎么睡,一邊去。”
這時,賀知州又極其嫌棄地朝我吼了一句。
我窩在被子里,一只憋著笑。
真的,賀知州演一個粗鄙的糙漢形象真的太搞笑了。
賀知州瞪了我一眼,嘴上依舊粗魯地罵罵咧咧:“算了,老子還是給你吹干吧,免得生了病,更加沒力氣伺候老子。”
男人說著就去拿吹風機,腳還順路將一旁的小凳子給踹翻了,以彰顯他的煩躁怒火。
很快,賀知州就拿了個吹風機過來。
他坐在床邊,耐心地給我吹著頭發。
當然,吹風機的聲音響起時,他煩躁粗魯的罵聲也沒有停過。
而因為賀知州剛剛給那監聽器的信息是:我已經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