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郁悶地瞪著他。
這個臭賀知州,明知道那監聽器只能捕捉聲音,沒有攝影功能,他還故意這么‘欺負’我。
嘶?
不是!
他該不會是借著這個機會,在報結婚那三年,我欺負他的仇吧?
咦......
要真是這樣,那這男人真是記仇得很。
我蹙緊眉頭,氣呼呼地瞪著他。
男人唇角的笑意更濃,粗狂地笑:“不想老子把你賞給那些下屬是吧?”
心里雖然氣賀知州借機‘欺負’我,但我還是不得不配合地狂點頭,哭哭啼啼地說:“是啊,林教練,求您了,不要把我賞給那些人,不然我會被他們玩死的,求您了。”
“哈哈哈......那可以啊。”林教練大笑著,說出的話卻是無比粗鄙下流,“不想老子把你賞給他們,那就使出你所有的技巧把老子伺候舒服。
只要老子舒服了,老子自然就舍不得把你這個臭娘們送人。
所以,沒事多學點技術,床上技術提高了,花樣多了,老子自然也就沒那么快膩。”
啊啊啊啊......
臭賀知州,他要不要聽聽他這說的是什么話!
我郁悶地瞪著他,男人嘿嘿地笑:“怎么?不服氣,剛剛不是還說想開了,要跟著老子混么?”
“沒有沒有......”
我連忙搖頭,柔弱又悲傷地哭道,“我哪里敢不服氣,我只是在想,該怎么才能把您伺候舒服。
您放心,只要您不打我,不把我送人,護著我的安全,我就一定想方設法地讓您舒服。”
我話音一落,男人越發湊近了過來。
他灼熱的呼吸全都噴拂在我的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