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這句,我不安的心終是漸漸平靜下來。
嚇我一跳,我還以為他這就要去做什么危險的事情呢。
我點了點頭,然后乖乖地又躺了回去。
男人靜靜地看了我半晌,然后拿起剛才我們‘對話’的那張紙往浴室里走。
我怔怔地盯著他的背影,眨巴了下眼睛。
咦?
他剛剛眉眼間和唇角那都是笑意,好像心情很不錯的樣子。
而且他剛剛拍著我的肩膀,安撫我的樣子真的跟賀知州如出一轍。
怎滴?
他終于肯承認自己是賀知州了?
正想著,浴室里忽然亮起一抹微小的火光。
他這是把我們剛剛‘對話’的那張紙燒了,來個‘毀尸滅跡’。
好吧,還是他想得周到,我都差點忘了這一茬。
男人處理完那張紙的痕跡后,就從浴室里出來了。
見我還沒睡,忽然沖我吼:“臭娘們,老子餓死了,要下去弄吃的了,你吃不吃啊?”
“我......我......”我故作怯弱開口,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。
那‘林教練’瞬間不耐煩了,沖我吼:“你什么你?老子就問你想不想吃東西?想吃你就回個話,不想吃你就餓著吧。”
說罷,男人就大踏步地往門口走。
“林教練......”我連忙哭著朝他喊了一聲,然后爬下床,一把抱住他的腿。
哎!
有那監聽器在,我跟這‘林教練’勢必以后每分每秒都得演戲了。
為了這戲好演一點,我還是‘從了’這‘林教練’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