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望是摧毀理智的惡魔,在情欲深淺的海灣里,沒人能獨善其身。
阮露這些年過得一向謹小慎微,不敢做出任何一點逾矩的行為。
遇到陸璟郁后,她就像是木偶被裝上了支線,任由人擺布和操控。
而她在這一場無法說不的游戲里,也逐漸放縱。
上次換衣間里燈光昏暗,幾乎看不清對方的模樣,她還是被下了藥的緣故,根本無力反抗。
可如今阮露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最后的一絲理智讓她別過臉,不愿再看陸璟郁。
下巴卻被擒住,捏著轉過來,陸璟郁暗啞的眸色充斥著濃重的情欲。
看一眼都讓人心口發燙。
布料被扯開,包裹嚴實的肌膚就這么大片地裸露在空氣之中,阮露發顫著將身子縮起。
企圖找到一絲安全感。
陸璟郁看出她的緊張,難得溫情地在她手掌心上吻了吻。
“寶貝兒,看著我。”
腰間的力道加重,阮露吃痛,泄憤似的一口咬在陸璟郁的肩膀上。
健碩有力的臂膀上泛著微微薄汗,一道清晰可見的牙印,滲著血,觸目驚心。
阮露的精神此刻高度緊繃,休息室的門反鎖不了,萬一現在有人進來了。
她雙眸泛著淚水,祈求地看著陸璟郁:“我們到里面去好嗎?別...別在這兒。”
里面有間小房間,里頭放了張沙發,倒是很少有人進去。
“我見不得人么。”
阮露頭腦發暈,都這時候了,天王老子來也見不得人吧!
她可不想再被威脅,或是被人當成小電影觀賞。
望著她膽小的樣子,陸璟郁俯身靠在阮露的耳側輕笑:“你賣力討好一下我,我就考慮考慮。”
“到現在可都是我在使勁,你只用嗓子還要求這么多?”
像是不給阮露思考的機會,休息室的門果真被敲了幾下。
應該是工作人員進來收拾東西的。
“請問里面有人嗎?方便進來打掃一下衛生嗎?”
阮露捂住嘴巴,深怕一不小心,就流芳百世了。
反觀之下的陸璟郁似乎興致格外的愉悅,垂眸凝著阮露窘迫的模樣。
門把手有向下按動的跡象,顧不得其他,阮露整個人攀在陸璟郁的肩頭,將人埋了進去。
嘴唇不安分地在耳邊游走,阮露眼尾發紅,嗓音發顫:“求你陸爺,求你......”
陸璟郁神色一沉,腹部的無明火又竄了上來。
他發狠地咬著耳朵:“等下給我忍著。”
說罷,外頭似乎傳來談話的聲音,幾秒后,工作人員就離開了。
那聲音熟悉,像是張寧。
意識到自己被坑了的阮露,后悔已為時已晚。
門外守著的張寧,聽著里面傳出的聲響動靜,都忍俊不禁。
“哎呦我,陸爺果真是猛,不知道阮小姐這么弱小的身體承受得住么,真是難為人家。”
張寧就這么從吐槽到無聊,最后崩潰。
負責人都和他聯系過很多次了,活動為了等陸璟郁回來,已經從四點半延續到十點半了。
可里面那位爺,還沒出來,他又沒勇氣催。
肩膀被人拍了下,一位身穿白色禮服的女人走了過來:“張寧?你在這兒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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