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助。
眾人也都將目光移了過來,可惜此時侯柏君正利用地圖偷看李科和嚴松,不斷轉換角度解讀著唇語,沒心思和他們玩過家家,擺擺手扭頭離開,打算回到自己帳篷好好聽。
可惜這上帝視角沒聲音,不然侯柏君就是最好的斥候。
另一邊,嚴松帳后。
此時嚴松的臉色如常,和剛剛完全是兩個人。
“咱倆的生死可就掌握在你的手上了,李老哥。”
嚴松坐在椅子上,抿了一口水,緩緩說道。
仿佛之前在眾什長面前的爭執從未發生過。
就好像兩人的人設調轉,現在的李科反而急的團團轉,怒聲罵道:“都說了,別他媽的眼里只有功勞,你確定這事能成?”
嚴松還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兒,起身走到李科旁邊:“這得看李老哥明天怎么指揮了。
咱倆......可是立下了軍令狀。”
說罷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孔立那邊己經準備好了,接下來就靠你了李老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