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回到宿舍,已是深夜。
然后正躺床上跟夏雪發短信的王天宇、就開始咋咋呼呼。
“六子,你手上拿的啥?臥槽,好像是課本?”
程實暗道一句“臥槽”。
自己怎么犯了這么低級的錯誤,忘記把書塞背包里了。
他選擇裝傻充愣。
揚了揚手中厚如磚頭的《宏觀經濟學》:“這是課本嗎?”
“廢話,這不是課本是啥,快老實交代,你是不是當了叛徒,背著我去學習了!”
王天宇滿臉的緊張。
還有兩天就是期末考試,他也發了好幾次狠,要專心復習的,奈何都沒能堅持住——缺乏主觀能動性啊。
自己爛沒關系,只要程六子比他更爛就行。
說白了,王大少根本不在乎自己掛科還是不掛科,他就想在大學畢業前、能他媽贏程實一次!
程實一副恍然的模樣:“臥槽,原來這是課本啊,我還以為是磚頭呢,今早隨手拿起來去墊桌子了,別說,還挺好用!”
可能是程實演技太好,或者是他平時擺爛擺得太狠,就不像是個能專心學習的。
王天宇選擇了相信,沉吟片刻后,他裝模作樣的說:
“六子,還有兩天就期末考試了,我勸你還是臨時抱抱佛腳吧。”
程實嘆了口氣:“五哥,你的好意我心領了,但我已經爛完了,沒救了。”
王天宇心想自己這波肯定是穩了,竊喜之下,他繼續裝模作樣、安慰起了程實:“六子,沒關系的,補考難度低,我這幾天也沒怎么學,到時候咱倆一起補考。”
程實大受感動的樣子:“五哥,你別騙我啊,一為定哦,咱倆誰不掛科誰就是狗!”
“嗨,那必須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