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我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說服對面兩個人,但是那種感覺告訴我,我一定要在現在把這些話說出來,因為這些話關系到這次的事情到底能不能解決這個人所帶來的影響。
“為什么要干掉湯婕妤,我們不如換個想法想,如果湯婕妤成功了對誰來說是個麻煩,對湯家是個麻煩,可是你自己出來單干有什么理由嗎?”
我揚了揚下巴示意讓湯婕妤把自己的理由說出來,湯婕妤低頭思考了一下,現在的情況確實是如我所說,現況沒有任何大義能讓湯婕妤直接暴露在主流媒體下,自己跳出來單干,甚至單干之后還是損失老東家的事情,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她是無法立足的。
果然事實跟我想的一樣,湯婕妤表示自己沒有什么大義好立足,我點點頭繼續分析道:
“可是現在的問題是,何秋冉讓我順著這條路一路向南,可偏偏我在路上遇到了你們,我的出現打亂了京城那個圈子里的人,有人狗嘴奪食沒問題,有人想要單飛也沒問題,有人想要出去玩也沒有關系。”
我頓了頓,看著湯婕妤和那個女人,她們兩個人正低著頭順著我的思路思考。
“問題是這個玩的人是我,想要單飛的是你,狗嘴搶實的是霍黎。我的加入從你想要單干,變成了我想要復出,于是我們馬上就可以在樂安站穩腳,我以前的老員工也可以馬上過來工作。”
…
那個神秘的女人拍了拍椅子的扶手,接著我的話說了下去,語里面難掩激動地情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