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傅,去機場。”
我口吻堅定。
和出租車司機說完之后,還是不搭理盛晏庭,轉而把目光投向了車窗之外。
那會上車時,盛晏庭和司機說的是,去江邊吃特色菜,我卻想去機場,導致司機一時遲疑。
“二位,請你們好好商量一下,究竟要去哪行不行?”
我想也沒想。
還是說:“機場!”
趕在盛晏庭開口前,我又補充道,“如果你決定聽他的,不愿意送我去機場的話,那就停車。”
大概是我的態度太過堅定。
盛晏庭沒說話。
沉默之中,司機只能調頭去機場。
機場在郊區。
差不多橫跨大半個a市。
近一個小時的車程,我和盛晏庭誰都沒有開口。
車內的空氣死寂又懸息。
抵達機場門口時,出租車還沒停穩。
我已經下車跑了。
一直到進了機場大廳,盛晏庭都沒有追上來,反而使得我腳步微微頓了頓。
按我對盛晏庭的了解,他不可能不阻攔我的。
就在我轉身時,入眼看到剛才那輛出租車停放的位置,好像出了什么事故。
才短短的兩三分鐘已經圍滿了路人。
甚至,還有路人一邊走一邊惋惜道,“好帥的一個男人,什么病能疼成那樣啊,看著真可憐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,拼了命的掙錢,差點疼暈在出租車上都沒有人陪,你說說掙那么多卻沒命花又有什么用?”
“真不知道他的家人怎么想的,反正我看著挺心疼的,那張俊臉都白的像紙一樣沒有血色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