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晴那擠眉弄眼的模樣就是在告訴陳雪,只要打電話聯系許文碩,她就有辦法替她收拾許澤洋。
反正許文碩就是個木頭,只要耍耍無賴,他只剩掏錢了事。
等她還上高利貸,
再連本帶息的贏回來,許澤洋也就不會生氣了,再說了,他們可是親母子,母子哪里有隔夜仇。
烏晴這樣想著,越發堅定眼下的決定。
見陳雪猶猶豫豫還在慢動作的掏手機,她急了眼,上前兩步,想幫忙打電話給許文碩的。
忽然發現,陳雪從兜里掏出來的根本不是什么手機,而是一支錄音筆。
烏晴:???
陳雪這才側頭看向許澤洋所在的方向,“剛才的聊天都錄音了,自己的家事自己處理。”
說罷,把手中的錄音筆扔給了許澤洋,轉而瀟灑的騎車離去,那高高扎起來的發尾都在透露著灑脫和義氣。
許澤洋緊了緊手中的錄音筆,怎么都不敢相信,陳雪會如此仗義。
她......
剛剛還說他是好人。
他這樣的問題少年,連親生父母都不在意,居然在陳雪嘴里是好人。
望著陳雪離去的方向,許澤洋好一會沒說話。
而站在一旁的烏晴,看看許澤洋,再看看他手中的錄音筆,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大事不妙,然后撒腿就跑。
跑了幾步,終是不甘心到嘴的鴨子就這樣飛了,又指著許澤洋所在的方向罵罵咧咧的好久。
全程,許澤洋都沒有搭理她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