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車交給了高遠來駕駛,沉馳則是去開其他車。
對于剛滿月的小寶,蘇老頭和童女士很喜歡。
當然,兩人也想到我一個人在被軟禁的情況下生孩子,定是吃了不少苦,總是時不時的抹眼淚。
陳雪挽著我的胳膊,看上去嘰嘰喳喳的說這說哪。
其實這丫頭的心思很好猜。
她就是想轉移我的注意力,想讓我高興一點,不然她的喋喋不休里為什么沒提到盛晏庭。
想到郁行之前提到盛晏庭受了重傷,難道他還沒好?
放眼看向四周。
房車已經從下坡路段駛到相對平坦的馬路上。
別說盛晏庭,連他的車子都沒有看到。
不好的預感越發明顯。
“陳雪,你老老實實告訴我,盛晏庭在哪,他為什么沒來?”
畢竟蘇老頭和童女士都來了,他不可能不來。
陳雪眨了眨眼。
“他呀——”
口吻里透著神神秘秘,小聲在我耳邊說,“和朝朝暮暮在家里給你準備驚喜呢。”
我怔了下,“真的?”
陳雪撇了我一眼,“如假包換,我的話,你還沒信么,好了,瞧你臉白的跟什么似的,現在坐月子最起碼42天,嚴格來說你都還沒出月子,來,乖乖躺下。”
陳雪拍拍下鋪,讓我躺下好好休息。
我的確也累到虛脫。
昨晚因為郁行的刺激,本就沒睡好,加上天不亮就起來準備。
旁的不說,掛壁公路的那十幾里,可以說一直處于高度集中的狀態,便緩緩合上眼睛。
“只瞇一會,陳雪,半小時后叫我。”
......
行駛在平坦路上的房車,和崎嶇艱險的掛壁路上不同,比較平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