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寶出生的這天晚上,我在渾渾噩噩間又夢到盛晏庭和朝朝暮暮。
是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更加思念的那種。
若不是因為郁行。
這個時候,他們都會陪在我身邊。
旁的不說,盛晏庭定會心疼我的勇敢和孕期辛苦,以及生產之痛。
自小討人歡喜的蘇暮暮更會給足我情緒價值,而身為大哥的蘇朝朝也會照顧小寶。
我們一家,還會幸福地湊在一起,討論著該給小寶取什么名字。
那畫面想想都覺著美好溫馨。
可現在,全部都是空。
全部因為郁行的威脅和軟禁,化成了泡沫。
我就算再想念,再難過,再想讓盛晏庭看看剛出生的孩子什么樣,也只能忍,只能和他們在夢里相見。
截止到現在,我還是沒弄明白,我到底是哪里對不起郁行了,才換得他用如此殘忍又狠心的方式對待。
一想到這里。
我那隱忍已久的滔天恨意,便涌出腦海。
在夢里。
我恨不得把郁行大卸八塊,但現實,在經歷長達十幾個小時的生產后,初初醒來的身體是虛弱無力的。
郁行不知何時準備了母嬰護理團隊。
我跟前有護士守著。
而剛剛出生的小寶身邊,是郁行和郁媽媽守在那里。
有兩個年紀較大的女醫生也在旁邊。
醫生a驚喜的說,“快看,小寶貝醒了,這眉眼像極了先生,先生這么年輕就當爸爸了,真羨慕啊。”
醫生b:“誰說不是呢,先生看上去像大學生,哎呀,這么年輕好看的奶奶也是少見,好有福氣哦。”
看到這一幕,我再度心生怒意。
這兩個女醫生是眼瞎了么,她們看不出我是被軟禁在這里的么。
呵。
還叫郁行為先生。
我呸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