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小時前,夏茵在看守所自殺了。
怎么可能!!
她那樣張揚又跋扈的性格,怎么可能自殺。
特別是昨天在警局大廳,她搶蕭斯宇槍的時候動作,又快又準確,那拿槍指著我的畫面,還那么咄咄逼人。
我才威脅蕭斯宇趕緊秉公處理,夏茵就出事了。
忽然想到不久前跳樓自殺的鄭醫生。
頓時,我沒有心思閑聊。
“你們先玩著,我去打個電話。”這一次,我拿著手機進了洗手間。
雖然不怎么隔音,但我聲音很小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我撥打盛晏庭的電話詢問。
盛晏庭聲音悶悶的。
“從遺書上來看,夏茵是承受不了網上的謾罵,還有之前的內檢給她帶來了不小的傷害。”
“遺書上說,她在做內檢時曾被......然后想不開,趁著工作人員給她送飯的時候,她沖出去跳樓死了。”
“死之前,她倒是把所有的罪行都認了,包括給我下米藥,還有雇用保安攔截你來醫院找我。”
“是不是你也覺著哪里不太對?”
“但是,那幾名保安已經認罪,就是夏茵請的他們,也有鑒定過遺書的確是夏茵親手所寫。”
“按遺書書寫時的流暢度,看得出她書寫情緒平靜,跳樓時也有工作人員目睹,一切是正常的。”
這就說明,夏茵的事情可以了結。
這種不太對的感覺,像極了鄭醫生死時,當時他給我的u盤,甚至臉上的淤傷,也沒怎么追問。
我咬了咬唇。
正想和盛晏庭說,最近意外離世的人比較多,砰砰砰的一陣。
門外是蘇朝朝在敲門。
“媽咪媽咪,你好了沒有?”
小家伙想上廁所,憋急了眼的那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