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至今日,我感覺用“命運多舛”來形容盛晏庭,還是比較貼切的。
他在心疼我的時候,我更心疼他。
因為他是男孩。
不能像許馨月那樣脫離盛家。
從小長大的原生家庭,媽媽給予不了多少溫馨和疼愛,而父親又是獨.裁掌控欲極強的商人。
商人逐利。
在盛老太爺眼里,盛晏庭的能力大過于血脈。
他得先有超出常人的本事。
才是他的兒子。
以至于,不管做出什么決定,盛老太爺都不會考慮盛晏庭的感受,只看重盛晏庭能帶給他怎樣的利益。
也是因為有他穩定后方。
盛延霆才能放心從軍,多年不歸;許馨月才能肆意飛揚,而許旎也可以脫離婚姻的枷鎖。
唯獨苦了他。
他這是把自己定死在了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啊,難怪從小不喜與人親近,對外一直是高冷疏離的。
思緒回籠。
我望著盛晏庭的眼睛,心平氣和的說,“帶她去做,多找幾個地方,防止有人被收買。”
“接下來,要不要報警,你又打算怎么解決,我相信你,即使我不在你身邊,你肯定也能處理妥當。”
“夏茵的弟弟夏少宇把郁行捅傷了,在此之前......”
我把病房里當時發生的情況說了說。
特別是夏茵十分囂張的說,她和盛晏庭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,還說什么我已經是盛晏庭的過去式等等。
當眾都說了出來。
余光察覺到盛老太爺似要插嘴,我又一次摸了摸肚皮。
盛老太爺一張老臉憋著氣。
終是沒有開口。
我繼續對盛晏庭交待道,“郁寒去追夏少宇了,回頭你可以聯系他,問問具體情況,我累了,不想摻和你們家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