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要舉報她,就是要告她,讓她接受該承擔的法律后果!”
我說的決絕。
自始至終,都沒有回頭看童女士一眼。
童女士剛才的對我動手,于景安就是最佳目擊者。
警察叔叔當即態度強硬的請童女士上車。
我和于景安也得過去做筆錄。
前往警局之前,我忽然想到了什么,厚著臉皮請于景安打開遠光燈。
那會扔出去的平安扣,即使碎了,我也得找回來,那可是盛晏庭送我的情人節禮物。
大概是這三天沒吃什么東西,那會又被童女士打了,等我好不容易找到碎成幾半的平安扣。
不等直起身子上車,一陣心慌襲來,眼前的景像也黑黑白白的一陣,接著,我這個人便頭暈目眩的倒在了地上。
暈倒前,于景安一把摟住。
“......低、低血糖了,餓的,沒事......又麻煩你了......”這是我最后對于景安說的話。
臉上也露出感激又無比凄涼的苦澀笑容。
直到第二天上午。
我才從昏昏沉沉之醒過來。
居然不在醫院,看上去在于景安的私宅里。
我猛地坐起來。
透過敞開的客臥門板,看到在客廳里敲打筆記本電腦的于景安,他似乎在忙工作。
聽到我下床的聲音,于景安起身走過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