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故意的,二次傷害我!
我咬著牙拿出手機,撥通了鄧晶兒的電話,很快她就帶著陸璽誠出來了。
“陸璽誠,你把意意背下去送醫院上點藥。”鄧晶兒吩咐陸璽誠。
“行!”陸璽誠這個熱心boy二話不說就背對著我蹲下,“上來吧!”
隨后他抬頭,被傅霆宴一記眼刀掃過,那硬挺的脊梁骨一下子萎了,我還沒趴上去,他已經開始捶腰,“哎喲……老婆,我好像腰椎病犯了……痛啊!”
鄧晶兒叉著腰,“你大爺,你什么時候有腰椎病了?!”
傅霆宴涼涼地開口,“可能是剛有的病。”
突發腰椎病?鄧晶兒一臉莫名其妙。
陸璽誠則是“艱難”地站了起來,對傅霆宴說道,“宴哥,你幫個忙吧,兄弟我帶孩子帶得體力不支了。”
“嗯。”傅霆宴漠然地應了一聲,可是唇角明顯勾起來了一點點。
我把這兩個男人的小伎倆看在眼里,嫌在心里,我剛想讓鄧晶兒去把傅杰叫出來時,傅霆宴已經重新把我抱了起來。
我以前也沒見他經常泡健身房,但是手臂力量一直很強,抱我就像抱起一個枕頭,輕飄飄的,這一點我稱之為天賦。
傅霆宴抱著我進電梯時,小貓追了出來,她看到這一幕,眉眼里掠過驚愕。
“大冰山,你不陪我吃蛋糕了?!”小貓氣惱地喊道。
“不吃,我只買單。”傅霆宴回答得干凈利落,電梯門關上后,隔絕了外面那群人。
電梯下行,傅霆宴幽幽地問,“你胳膊也崴了?”
我被他抱著,雙手很緊繃地擠著,并沒有勾著傅霆宴的脖子,為他減輕一點負擔。
“你到底行不行?”我嘲諷道,“我還以為你抱我就跟玩似的,不然那么積極干什么?”
傅霆宴冷笑一聲,“就你這點重量,我抱著你去醫院都行,隨便一條大型犬都比你重。”
好會比喻,把我的體重跟狗去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