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念溪你站住!”蔚藍突然開口叫我,帶著氣憤。
好在電梯門及時關上,不然又要聽她說一些毫無三觀的話。
一出電梯,我便加快腳步離開酒店,就怕再遇上什么讓我覺得晦氣的人。
到了公司后,我的手機便叫了起來,是傅霆宴打來的電話,“走的時候為什么不叫我?”
“叫你干什么?”我覺得莫名其妙。
“我要坐你的車回去,我沒開車過來。”傅霆宴的語氣像是把我當成了他的私人司機,“我坐你的車過來的,你難道不知道?”
我被他理直氣壯的話弄得無語了,沉默了一下后才問道,“你沒司機嗎?或者叫靳遲鈞他們送你一下就好。”
傅霆宴冷漠地答道,“做人要有始有終,你送我來的,就得送我回去。”
好一個有始有終,以前我真沒發現他這么會胡說八道。
我沒時間聽傅霆宴胡說,直接掛了他電話。
忙碌完一整天的工作后,我疲憊地離開了公司,趕往醫院看望我媽。
“沈小姐,這兩天又有另一個男人過來看您母親,好像以前還是這里上過班的醫生。”護工阿姨告訴我。
我沉默地點點頭,知道那個人是于一凡。
不知道他的傷好點了沒?那晚和傅霆宴動手,兩人都不好受,可是于一凡的傷看起來更嚴重一點。
我忍著不聞不問,不想他再對我心存幻想。
“對了,他還讓我把這個轉交給你。”護工阿姨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盒子,包裝精美,沒有拆開過。
我接過盒子,沒有立馬拆開,而是等到回家以后才打開。
盒子里面是一枚漂亮的心形鉆戒,鉆石約有大拇指指甲大小,精心雕琢得十分漂亮,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