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我的那一霎,他第一時間把手里的煙扔了,臉上冰凍的神情也融化了一般,沒有那么冷,“怎么出來了?”
“里面不好玩,你家里的電話?”我已經猜到他接的是誰的電話了。
“嗯,一點小事,我們進去。”于一凡朝著我走了過來,伸手自然而然地牽住了我,“今天你是我的舞伴,不介意牽一下你的手吧?”
于一凡的手掌溫熱,握著我的手的力度輕柔,我想要掙開的話非常容易,這是他留給我的機會。
他在這一方面和傅霆宴的差別是最大的,不會做出過于強迫的事情,上一世對蔚藍也是那樣,即使是那么喜歡蔚藍,用了那么多手段,也沒有對蔚藍動用過身體上的一些強迫。
這方面他確實很紳士,可是我總覺得牽手過于親密了,況且剛才他還和家里起了爭執,他家絕對不會同意的。
我又何必在公眾場合和他手牽著手,被人家誤會?
我輕輕地抽出了手,略帶抱歉,“我不太習慣和別人牽手。”
這倒是真的,哪怕是和傅霆宴我們也幾乎不牽手。
于一凡淡然地笑道,“好,聽你的。”
回到了晚宴大廳時,里面已經非常熱鬧,蔚藍和陶葉游走在賓客之中,笑晏晏,一派名媛風范。
而傅霆宴還是不見蹤影,見陸璽誠都過來找我和于一凡了,“一凡,你看到宴哥了嗎?”
“沒有,他應該去找何晚嬌了。”于一凡手里端著一杯紅酒,輕輕地嘗了一口,語氣寡淡。
“啊?”陸璽誠蒙了,這什么情況?
我也很意外,傅霆宴去找蔚藍我都能理解,找何晚嬌是什么意思?不過現場確實沒看到何晚嬌的身影了。
于一凡沒有解釋太多,這時有個男人走了過來,他似乎和于一凡認識,卻又帶著一種譏諷,“于醫生怎么會來這里?不是不喜歡這種商業活動嗎?”
“有事就說。”于一凡對別人的態度真的算得上高冷,除了他的病人,和他的親朋好友,似乎其他人都與他無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