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愣,居然是傅霆宴把那兩人保出去的?
這時鄧晶兒那邊傳來了陸璽誠的聲音,“念溪,你趕緊打個電話勸勸宴哥,他本來就心情不好,我怕他下手不知輕重,打一頓沒事,就怕打死人。”
這么嚴重嗎?我聽得有點忐忑起來,傅霆宴脾氣是很差,平時性格就我行我素,但是不至于為了我一再地出頭吧?
掛了電話后,我猶豫再三,最終還是撥通了傅霆宴的電話。
打了三次電話,傅霆宴才接,他那邊靜悄悄的。
“怎么了?”他的聲音驟然響起,聽起來并沒有哪里不對勁。
“沒事,你到家了嗎?”我隨口找了個理由問道。
“嗯,到了,你好好休息。”傅霆宴答道。
我感覺他要掛電話,便直說了,“傅霆宴,如果今天的車禍是有人故意害我,我相信警察會查清楚,并且將兇手抓捕歸案,你不要為我出頭,你不欠我什么,我也不想欠你什么。”
傅霆宴那邊沉默了幾秒,隨后開口,“好,我知道。”
我這才安心地掛了電話,我是真的不想他為我做任何事,只要相安無事當個熟悉的陌生人就好。
第二天,鄧晶兒挺著個大肚子來看我,還告訴了我一個消息。
那兩個撞我的人被打得奄奄一息,扔在了一條環山公路旁的溝渠里,要不是有人聽到了他們微弱的求救聲,恐怕他們要掛掉。
我聽得有些心驚肉跳,心里并不希望傅霆宴做出這樣的事情,一旦出問題,我難辭其咎。
“意意,a市就這么大,你要是一直在這里,那就少不了和傅霆宴有交集,我總覺得他對你圖謀不軌,想復合!”鄧晶兒給我削著蘋果,嘴里頭念叨著。
說到這件事我更頭疼了。
我避開這個話題,“晶兒,你確定被打的那兩個人沒有報警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