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拎起袋子就準備關門。
“連謝謝都不會說嗎?啞巴了?”劉悅沒好氣地開口懟我。
“悅悅,沈姐身體也不太好,剛出院呢,別刺激她了。”蔚藍一副為我身體著想的語氣。
她知道我住院的事,那知道我懷孕的事嗎?我心里浮起一絲忐忑不安。
但隨即蔚藍的話打消了我的猜疑,她溫柔地囑咐我,“沈姐,一個人在異國他鄉,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了,過度勞累傷身。”
劉悅嘀咕道,“藍藍你就是心腸太好了,對這種人需要關心嗎?”
這時對面的門開了,靳遲鈞見到我和蔚藍劉悅時,臉上閃過一絲錯愕,還夾雜著尷尬。
“遲鈞哥!”一看到靳遲鈞,劉悅最先打了個招呼,滿臉欣喜,連聲音都甜美了起來。
她好像對靳遲鈞還挺親熱。
靳遲鈞臉上的尷尬淡去,問,“你們怎么在這里?蔚藍,你不是在國內住院嗎?怎么……”
蔚藍露出一絲嬌羞,“我好一些了,本來是打算直接去d國手術,但是檢查結果說還需要再穩定一段時間,傅霆宴讓和他先過來這邊,因為他最近工作的重心在這里……”
“他就是想你陪著他嘛!”劉悅插嘴笑嘻嘻地說道,“一日不見,如隔三秋,你不陪在他身邊,他會得相思病!”
劉悅說著瞄了我一眼,頗有些得意。
我不知道她在得意什么,婚是我要離的,傅霆宴現在也不是和她在一起,她不過就是一個小跟班而已。
蔚藍羞紅了臉,咬了咬唇沒有反駁劉悅的話。
靳遲鈞又望向了我,“沈小姐,你是今天剛回來的嗎?聽說你住院了,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我沒事,工作壓力太大了一點,你們聊。”我隨意地回答了一句,然后關上了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