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……”我還沒來得及回答,唇就已經被堵上了。
我本來就喝了酒有點沒力氣,一抬手想推開他,就反被禁錮住,動彈不了。
傅霆宴本來就不是什么溫柔派,只要感覺到我想反抗,他就會更起勁,絕對性的壓制。
我被吻得有點頭暈腦脹,當傅霆宴松開我以后,我找回點意識,立馬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,還是由于沒力氣,所以這個耳光軟趴趴的很不給力。
“沒吃飽?”傅霆宴竟然覺得好笑。
“傅霆宴你精蟲上腦的話就去找蔚藍,別來禍害我行不行?”我真的搞不清他在想什么。
我不想剛從感情中抽身,又逐漸陷入肉欲的泥濘中。
這種事遇上高手的話,是很容易上癮的。
傅霆宴就是那樣的高手,而我拒絕當他的手下敗將。
一提起蔚藍,傅霆宴的情欲似乎褪去了一些。
“你說她不小氣,可是沒有女人在感情中是大方的,除非她并不是真的愛你。”我繼續說服他,“你難道想看她傷心難過嗎?如果她知道你和我發生了關系,會怎么樣?”
他的眼神逐漸清明起來,像是在認真地思考我的話。
就在我松了一口氣時,他卻又再度吻了下來,仿佛我剛才說的都是屁話。
我就佩服自己,居然和一個禽獸談情感道德?
不知道折騰到了什么時候,我的眼皮已經睜不開了,傅霆宴卻還斗志昂揚,我困得迷迷糊糊地說,“讓我睡覺吧,我才剛出院來著……”
在我身上游移的大手停了下來,傅霆宴從背后抱著我沒有再動,在徹底進入夢鄉之前,我感覺他的唇在我的肩膀上吻了一下。
剛出院加劇烈運動的后果,就是第二天我頭不舒服,而傅霆宴已經不在房間里了。
空氣中還殘留著某種不可說的味道,我不由得捂著頭,更難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