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還是我的錯。
他沒出聲,只是把我抱到了床上去坐下。
檢查了一下我的右腳后,他告訴我,“對稱了。”
“嗯?”我有點沉浸在剛才的尷尬中沒回神。
“扭傷對稱了,右腳腫了起來。”傅霆宴起身告訴我。
這他媽什么黑色幽默……
我對傅霆宴毫無感激之情,反而是不悅地問,“你怎么來這里找我?”
傅霆宴答道,“鄧晶兒去了酒吧,所以你應該不在她家了。”
鄧晶兒著實是個人才,也對得起她說過的豪壯語,酒吧是她第二個家。
“哦,好了,謝謝你扶我出來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我裹了裹浴袍,態度依舊冷淡。
傅霆宴無動于衷,還在旁邊坐了下來,一副“請神容易送神難”的姿態。
我現在沒穿內衣也沒穿內褲,剛才傅霆宴替我檢查腳的時候,全靠我捂得緊,不然早就走光了。
他坐在這里我怎么換衣服?
“陶雪的事,我媽和你說了多少?”他竟然主動跟我提起了那個女孩。
“不多,就說了一下她和你的關系,然后告訴我,她因為你娶了我,一氣之下跳河輕生了。”我垂眸,語氣平平。
提起陶雪,我可以明顯感覺到傅霆宴身上的氣息沉寂了下來。
那是他的禁忌,如果不是他不想離婚,應該不會允許我婆婆告訴我那些事。
“蔚藍和她長得很像。”傅霆宴的話,讓我無以對。
這種替身白月光的戲碼,我作為一個炮灰,又有什么好說的呢?
要怪就怪我長得不夠像陶雪,不然五年時間,足夠讓傅霆宴愛上我了。
“你們怎么認識的?”許久,我才問出一個問題。
“朋友介紹。”傅霆宴回答得輕描淡寫。
“認識多久在一起的?”我又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