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在醫院陪未來老丈人?我又去了一趟醫院,問到了蔚重山的病房后,我來到了門口。
蔚重山睡著了,而蔚藍則是正在打電話,看到我以后,她輕聲細語地對手機那頭的人說道,“我知道了,我爸的事情謝謝你,那四十萬我會想辦法還給你的。”
哦,是傅霆宴。
傅霆宴既然在電話里,那就肯定不在醫院里,我抬腳就走。
“沈姐!”蔚藍叫住了我,她起身追了出來。
“有事嗎?”我被蔚藍攔住后,皮笑肉不笑地問。
她一靠近,我就聞到了那股有些熟悉的香水味,用的還是劉娥帶回去的那瓶。
這種香水味有時候會出現在傅霆宴身上,有時候出現在傅霆宴車上,我知道每聞到一次,都意味著他們剛分開不久。
我也清楚蔚藍為什么愿意用我送的香水,這是一種無聲的挑釁。
蔚藍抬手捋了捋耳畔的頭發,滿是膠原蛋白的臉上,透出微微的粉紅,看起來健康又美麗,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像彌漫著霧氣一樣,濕漉漉的真好看。
“我跟傅總借了四十萬,給我爸做心臟手術,這件事我覺得不能瞞著你。”她誠懇地看著我說道,“我一定會還給你們的。”
“他不會要你還的。”我將手中的lanamarks手拿包舉起來晃了晃,語氣依舊溫柔,“我也不要你還,不到一個包包的錢,我就當行善積德。”
蔚藍的臉色變了幾分,眼睛在我的手拿包上掃了一眼,眼神里染上了幾絲嫉妒。
我被她那個眼神驚了一跳,因為之前我有意無意的炫富時,她從來沒有露出過這樣的眼神,那時候她還在齊舟陽身旁,行舉止間全是小女孩的天真單純。
不過很快她就恢復了正常,不卑不亢地說,“哪怕只是你們的一頓飯錢,我也應該還,借的就是借的,沈姐,再見。”
她說完就回了病房繼續守著蔚重山。
我無語地看了她幾秒鐘,傅霆宴還沒跟她透露我們要離婚的事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