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不就是上一世蔚藍的狀態嗎?傅霆宴護著她,所以她根本都不需要和我當面交鋒,只要乖乖的躲在傅霆宴的身后,就可以輕松贏的那一場戰爭。
或許是因為這樣的感覺,讓我很容易置身于上一世的不甘之中,我的心情一下子就煩躁起來。
而傅霆宴的車也已經到了,他的速度確實很快,像是急著來接蔚藍,怕她久等。
我的車就在不遠處,自然不需要坐什么順風車,傅霆宴的車一停下來,我便立馬朝著我自己的車走去。
傅霆宴從車上下來,他的視線都沒有看我一眼,而是一直落在蔚藍的身上。
那種專注寵溺的眼神,讓我的心情更差了。
當然我知道他這是逢場作戲,為的就是消除蔚藍他們的疑慮,可是我的心情還是控制不住。
我直接忽略他們上了車,以最快的速度開車離開。
但是在后車鏡里,我還是看到了蔚藍,開開心心挽著的胳膊,那個畫面,讓我感到一陣厭煩。
難道我真的沒有徹底放下傅霆宴嗎?哪怕我明知道他只是在演戲。
一想到這種可能,我就忍不住想起了一個詞,人性本賤。
回到潞河園山,我看了一眼手機,沒有任何信息和來電,傅霆宴剛才應該看到了我,但是他沒有聯系我,給我一個解釋。
他又有什么必要解釋呢?不過是心知肚明的計劃。
可是明明之前他說會對我解釋的,我抱著這種復雜的心情,一個人在客廳里坐了許久。
直到我媽下來了。
“意意,你怎么還沒有睡?剛回來嗎?”我媽坐在我身邊關心地問。
“對,今天晚上有個酒局,剛回來,媽,你怎么也還沒有睡覺?”我也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