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進來的人卻不是于一凡,而是傅霆宴和陸璽誠傅杰三人。
陸璽誠看到我時瞪大了眼睛,“咦,還真被人訂了!”
在他們身后跟著的茶藝師十分抱歉,“幾位先生,我們不會騙人的,雅竹室在今天下午一點就被一位先生訂下了。”
傅杰指著我,“她是男的?”
幾人身上有些酒味,應該是剛應酬完,來喝點茶解解酒勁。
“這個我也不清楚。”茶藝師尷尬地答道。
就在這時,于一凡的聲音響了起來,“都在這里圍著干什么?”
傅霆宴他們一同回頭,于一凡就站在他們身后不遠處,面色沉靜淡然,一如平常。
傅霆宴的目光在我和于一凡身上流轉了一圈,隨后發出了一聲讓人很不舒服的輕笑聲,“呵,你訂的這里?”
“嗯。”于一凡沒有否認,黑眸看了我一眼。
“她怎么在這里?解釋一下。”傅霆宴伸出手,指尖對準了我。
越是平靜越是危險,這是傅霆宴不爽的預兆。
氣氛一瞬間有了一些不安的感覺,陸璽誠和傅杰對視一眼,卻又不知道說什么的樣子,只能是干瞪眼。
于一凡示意那個茶藝師先離開,我以為他接下來就會好好解釋一下,以他的智商撒個謊很容易。
結果他一句“你們不是離婚了嗎”,差點讓我被口水嗆死。
不僅是我,陸璽誠和傅杰也是目瞪狗呆,下巴都快掉了。
“什么意思?”傅霆宴的聲音就像是在冰窖里凍了許久一樣,散發著寒意。
“雖然我們是朋友,但是我見其他人應該不需要向你解釋,況且沈念溪已經不是你妻子了。”于一凡目光平靜地看著傅霆宴,口齒清晰。
我倒希望他含糊不清一點,起碼能讓我暫時好過一些。
我只是想來和他聊聊診治的結果,以及遇到了蔚藍的事情,而不是來成為修羅場的中心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