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霆宴臉色如霜,眼神沒有一絲溫度地掃過我和蔚藍她們。
蔚藍無助地看著傅霆宴,“傅先生,阿杰把我們安置到這里,可是沈姐跑過來打了我,讓我們滾出去,這、這……”
“你怎么能打人呢?是傅霆宴讓我安置蔚藍他們的,錯也是錯在我!”傅杰憤憤不平。
我從未如此覺得惡心過,聽著蔚藍的哭訴,傅杰的指控,我強忍著惡心來到了衣帽間,果然,我沒帶走的服裝首飾全部翻亂了。
我一把抓起地上掉落的真絲睡衣走出去,扔在蔚藍身上,“連我的睡衣你都穿,不嫌惡心嗎?”
蔚藍的臉一陣青一陣白,咬著唇說不出話。
我又去看了一眼梳妝臺,剩下的一些大牌護膚品香水,很多蓋子都揭開了。
蔚藍的手就像某種惡心的病毒,傳染了我所有的用品。
我把那些護膚品香水,通通扔進了垃圾桶,當著所有人的面,讓傭人阿姨拿去倒掉。
“沈念溪,你別太過分了好吧?蔚藍只是試一下,她以前沒用過,好奇是正常的!”傅杰看不下去了。
傅霆宴一不發,只是用一種看不清的眼神,凝視著我的一舉一動。
“沈姐,對不起。”蔚藍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。
“蔚藍,你別道歉,是我把你們帶過來的,要怪就怪我。”傅杰冷聲道,“傅霆宴,你不表個態嗎?你和沈念溪不是已經離婚了?”
蔚藍滿眼期待地看著傅霆宴,等待著傅霆宴替她做主。
傅霆宴自然看到了蔚藍臉頰上的巴掌印,那一巴掌,我起碼用了八成力。
“她為什么不能住這里?”傅霆宴終于開口了,一開口就讓我的心涼了半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