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有一天我要給一個記者爆料關于傅霆宴的事。
蔚藍不是心臟不好嗎?我就要讓她好好刺激一下。
聊了一會兒后,我發了一段音頻給黎宇,這是蔚藍去我病房時,我錄下來的。
自從看透了蔚藍的本性后,我每次單獨見她,都會提前打開手機里的錄音器。
很快,黎宇回了一條信息給我:收到!
這段音頻我本來可以直接給傅霆宴,證明蔚藍對我動了手腳,可是萬一他還是堅持維護蔚藍,反而會阻礙我爆料出去。
剛和黎宇聊完,鄧晶兒打了電話過來,我以為她是要問我找記者干什么,沒想到她竟然知道了我流產的事。
“意意,這到底怎么回事?你之前懷孕了?我們怎么都不知道,是蔚藍那個賤人害你流產的對吧?媽的傅霆宴還護著她?!”鄧晶兒一口氣說道,情緒激動。
“晶兒,你懷著孕,別太激動了,我現在已經回國了,正在家里,沒什么事。”我擔心鄧晶兒的身體,安慰道。
“蔚藍發了信息給陸璽誠,說了你的事,我拿他手機看到了,她什么意思!?”鄧晶兒火冒三丈。
我握緊了手,蔚藍的不要臉超出了我的想象,她明知道鄧晶兒和我情同姐妹,又懷著孕,還特地發信息給陸璽誠說我流產的事,就不怕鄧晶兒氣出問題嗎?
我真沒想到有人竟然惡心到了這個地步,一個看起來清純天真的女孩,比毒蛇還可怕,每一步都想著去傷害別人。
我安慰了鄧晶兒好一會兒,不希望她因為我的事,而影響到肚子里的孩子。
掛了電話后,我對蔚藍的憎惡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。
包括對傅霆宴的恨,也如烈火燃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