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剛落,氣氛一片沉寂。
鄧毅揚低頭看著我,眼里滿是心疼和余怒,而傅霆宴的眼神則是平靜得出乎意料,這句話好像他早就料到了。
“傅霆宴,你趕緊走吧!”我不再去看傅霆宴。
身后傳來了傅霆宴上車的聲音,他把車門關得很重,像是把心底的火氣全部發泄在了一個關車門的動作上。
過了一會兒,鄧毅揚開口了,“他走了。”
“你一定要替我保密。”我松開鄧毅揚的腰,不想計較他剛才的沖動,只是很鄭重地說,“如果你不想我因為孩子又和他糾纏在一起的話,就替我保密,任何人都不要說。”
鄧毅揚煩躁地叉著腰來回踱步了兩圈后,答應了我,“我知道了。”
我松了一口氣,揚起一個笑臉,“好,回去吧,很晚了,我明天還要上班。”
說完我率先上樓去。
今晚的事,讓我心力交瘁,想起傅霆宴的那個吻,那瘋狂兇殘的感覺,好像我真的是他錯過的愛人一般,可是白天他才給蔚藍送車,任她撲在懷里,摟住腰身。
我明白了,他現在是因為我突然的不愛他了,和他離婚了,無法接受舔狗翻身的事實,所以感情模糊了起來。
他把對我的那點占有欲,當做了喜歡。
我安慰著自己,直到下半夜才睡著。
第二天我是頂著一雙熊貓眼去上班的,萎靡不振的狀態,被沈成珉發現后,他把我叫進了辦公室。
“沒睡好?”他問。
“對,昨晚有點事睡太晚了。”我老實坦白。
沈成珉無奈地搖頭,“少熬夜,對了,有件事和你說下。”
“linda跟我申請調去營銷部,所以她手上一些拓展部的工作,就交接給你,你頂替她的位置,怎么樣?能勝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