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我讓人查了一下那個神秘的號碼,想看看到底是誰打給我的,也許交給警察能有用。
接下來,就只能等著結果,又或者那個號碼再一次主動聯系我。
回到楓洲苑以后,我莫名地想起了被傅霆宴丟掉的那枚戒指,已經過去了幾天時間,不知道有沒有被人發現撿走?
我獨自一人走出了別墅院子,按照傅霆宴扔戒指的方向找了過去,當時沒看錯的話,應該就掉在這些綠化之中。
由于下過雪,所以地上到處都是薄薄的白雪,找起來會非常困難,不一會兒我的手就快凍僵了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傅霆宴的聲音冷不丁在我身后響起,我驚了一跳,連忙轉過身。
他還是穿著參加峰會時的那身西裝,但是外面多了一件黑色大衣,讓他的冷冽氣質之中,添了一絲儒雅。
冰天雪地與黑色衣服的襯托下,傅霆宴的肌膚散發著淡淡的白皙光澤,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三十出頭的男人。
我搓著手,哈了一口氣,“沒什么,聽到有小狗的叫聲,怕它凍死了,所以來找找。”
“狗?”傅霆宴眼波一轉,看著被我扒開的雪層,挑眉,“不是在找于一凡留給你的求婚戒指么?”
跟這種人說話就是心累,因為不好撒謊。
好在我的演技也開始有了長進,所以能淡定地拍了拍手,“我瘋了嗎?嫌你虐我不夠?”
“嗯,知道就好。”傅霆宴的目光落在了我凍得通紅的手上,然后取下了自己的皮質手套,“戴上,回家。”
我接過手套戴上,里面十分柔軟,還帶著傅霆宴手上的溫度,讓我感覺自己的手一下子活了過來。
手上剛暖和,傅霆宴便牽住了我的手,帶著我往別墅走去。
冬天晝短夜長,不過下午四五點的光景,天地間已經一片昏暗,寒風呼嘯著穿梭,周圍一片冷寂。
傅霆宴牽著我在濕漉漉的路上走著,他人高腿長,邁的步子比我大,所以身形在我前面一點點,我這個角度恰好看到他一邊肩膀的斜側面,以及棱角分明的側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