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于一凡,星彩公司開張那天,你干什么去了?”我最怕于一凡跟我說道理,因為我說不過,所以決定還是敞開了說。
于一凡的聲音戛然而止,那邊也陷入了沉默,半晌,他才略帶歉意地答道,“我去見了一個人,我媽說是她一個朋友,心臟不太舒服,讓我順道接她去醫院檢查一下。”
是這樣嗎?我想起了照片里那個女人的笑臉,以及于一凡并不反感的神態。
“那……為什么你們在吃飯?”我遲疑地問。
接一下需要接到吃飯嗎?
于一凡突然笑了起來,似乎心情不錯,“你是在吃醋嗎?”
“你就當我是吃醋,你解釋一下。”我沒有否認,如果這樣能增進一下我們之間的感情,也不錯。
“我到了那里的時候,她正在吃飯,要我等等她,我就在一邊坐了下來等她,后來我才知道我媽是想把她介紹給我相親,我半路就把她趕下了車,然后自己回了醫院。”于一凡說得十分詳細,聽起來有點乖。
高冷的于醫生還會仔仔細細地給我解釋誤會,我的心情豁然開朗了一些。
可是下一秒他的問題把我問住了,“不過你怎么知道那天我在干什么?誰告訴你的?”
“我……”我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解釋。
“傅霆宴?”于一凡竟然一下子就猜到了,“那天他的車從那里經過,我看到了,是他告訴你的對嗎?”
有時候我覺得傅霆宴和于一凡是有心靈感應的。
兩人都非常了解對方,甚至能猜出對方做了什么想了什么。
我默認了。
“不要相信他的任何一句話,相信我就好。”于一凡頓了頓,繼續道“他想離間我們。”
他說得很直接。
既然話都說開了,那我愿意相信于一凡,不僅僅因為現在我們的關系是情侶,也因為他之前的人品,一直都挺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