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耳環的事?”我想到了什么,隨后從容地抬手摸了摸右耳的耳環,勾唇,“又不是我要求的,真不好意思呢。”
蔚藍的眼神充滿了對我的恨,此時四下無人,她便不用遮掩。
“你已經害死了我父母,難道還不夠?這筆賬我都還沒有和你算!”蔚藍說起自己的父母,眼眶紅了,“如果不是你那樣做,我又怎么會病得那么厲害?我爸媽又怎么會為了去醫院照顧我而出車禍?”
蔚藍一貫的作風,就是把所有的錯推到我身上。
她做的一切壞事,都是為了真愛,都是因為我逼她。
而我做的正常反擊,就是惡毒。
她的三觀真是越來越扭曲,可能是越討厭我,就越扭曲吧?
“你爸媽是被你親手害死的,怨不得任何人,別擋著我開門,我和你沒什么好敘舊的。”我淡然地答道,情緒沒有一絲波瀾。
因為我真的一點都不愧疚,劉娥蔚重山要怪就怪他們女兒作死。
蔚藍那時候如果嫉妒心和好勝心別那么強,好好地躲在傅霆宴身后當一朵純潔小白花,那么傅霆宴絕對不至于對她太絕情。
就算是看在陶雪的那顆心臟的份上,他都會照顧蔚藍。
“沈念溪,傅霆宴對你只是一種不甘心,你應該明白。”蔚藍不讓,她年輕的臉上,露出一抹奇異的笑容,帶著一點點得意的感覺,“他心里真正喜歡的人依然是我,我有證據證明,只是我不想告訴你。”
我煩透了蔚藍死咬著我不放,我反問,“蔚藍,一個人越缺什么,就越會炫耀什么,傅霆宴真的愛你,你就不需要一再地來我面前刷存在感,不是嗎?”
我的話戳到了蔚藍的痛點,她的臉色瞬間凌亂起來,咬著唇盯著我不說話。
如果她知道上一世傅霆宴對她有多寵,為她有多瘋狂,她恐怕會自己嫉妒自己。
上一世的蔚藍就很聰明,一直躲在傅霆宴的公寓里,不會回應我任何東西,隨我去找傅霆宴鬧,像個瘋婆子似的四處找她宣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