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霆宴第一個反應過來,他一個箭步沖了過來,伸手擋開了那瓶香水,香水瓶子砸在他的手臂上,發出一聲悶響,然后落在地上。
他傷得有點重,應該是被香水瓶比較尖銳的棱角砸中了,血很快透過袖子滴落下來。
“宴哥!”陸璽誠嚇了一大跳,他趕緊對劉娥蔚重山怒吼,“你們還不帶她走?!想干什么?殺人啊!”
劉娥蔚重山當然也嚇得不輕,傅霆宴讓他們永遠消失在a市,已經算不錯了,不然讓他們永遠消失在世界上都有可能。
兩人架著蔚藍往休息室外面走。
陸璽誠和傅杰都在圍著傅霆宴檢查傷勢,我站在不遠處看著,傅霆宴抬眸,對視間我們都有些沉默。
好似所有的誤會終于解開了,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時候,可是我們也深深明白,很多人很多事一旦錯過,就無法重來。
我們之間就像經歷了一場硝煙彌漫的戰爭,終于有一天停戰,硝煙散去,卻發現四周已是一片廢墟,千瘡萬孔。
我抿著唇,快速地離開,然后獨自一人駕車離開了機場,剛起步不久就遇到了在路邊焦急攔車的劉娥,而蔚藍倒在地上,似乎已經暈倒了,蔚重山正在做心肺復蘇。
我沒有停車,一路疾馳而去,腦海里閃過的是我上一世確診癌癥晚期時,我爸媽在病床邊哭的畫面。
這樣的絕望和痛苦,老天爺總算一視同仁地賞給了蔚藍一家。
——
這一次的事情導致蔚藍的下場很慘。
a大直接收回了所有捐款,而且撤銷了她a大保留的學籍。
那些曾經為她辯解,信誓旦旦相信她為人的親朋好友,跳出來解釋說自己被她騙了,說自己眼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