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藍栽倒在他懷里,嘴唇顫抖,“傅霆宴,陶、陶雪是誰……”
說完她就暈了過去。
哪怕是暈倒,她都要為接下來鋪墊一下,既然我已經說出了她知道陶雪的事,那么很快傅霆宴也會知道,不如順勢問出來,把自己放在弱勢地位。
多可憐,自己當了替身都不知道呢。
我冷眼看著,傅霆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眉頭深鎖,然后他便把蔚藍抱了起來往車上走,準備送醫院。
“傅霆宴,你不教訓一下沈念溪嗎?是她對蔚藍做了一些過分的事,蔚藍才會暈過去!”陶葉憤怒地開口。
“先送蔚藍去醫院。”傅霆宴有些不耐煩地答了一句,隨即上了車。
陶葉對我的厭惡還真是深,蔚藍都暈過去了,當務之急就是送去醫院,結果她還惦記著要傅霆宴教訓我。
見傅霆宴開車離去,都沒有等自己的意思,陶葉臉色又臭又陰沉,她咬著牙,“沈念溪,你已經害死了我妹妹一次,還想害死她第二次?”
“我其實很好奇,你怎么知道蔚藍是移植了你妹妹的心臟呢?”我沒理會她的問題,反而是問道。
“關你屁事!”陶葉罵道。
“哦,那你覺得蔚藍沒認出你嗎?”我覺得好笑,“你們到底怎么認定她單純到什么都不知道的?”
陶葉惱怒地打斷了我的話,“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惡毒!”
說完,她就匆匆離去了。
隨后從飯店出來的鄧晶兒陸璽誠一行人,看到我一個人站在門口,都忍不住問,“傅霆宴呢?”
劉伊璐氣憤地說道,“請我吃飯,結果接了個電話就下來了!哪有人這么做東西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