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他離婚后選擇了蔚藍,那么把蔚藍放在首要位置,是很正常的事。
“悅悅,我有幾句話想和沈姐單獨說,你可以出去一下嗎?”蔚藍見我不說話了,又對劉悅說道。
劉悅瞥了我一眼,眼里滿是警惕,最后還是點點頭走出去,順便把門關上。
病房里只剩我們兩個人了,蔚藍突然笑了起來,眼睛里那種得意驕傲讓我意外。
“沈姐,你看清楚了吧?傅霆宴他愛的是我。”她臉上不再蒼白,反而透出一種神采飛揚,“你看這次他多緊張,立馬替我安排去d國手術,所有的費用他出,他還會陪著我。”
“所以呢?”我覺得莫名其妙,又跑來炫耀個什么勁?
如果是傅霆宴提出離婚,我被迫接受,那她來我面前炫耀,還能解釋得通。
可現實是我把傅霆宴甩了,擺明了我不在意他和誰在一起,蔚藍怎么還要時不時來嘚瑟?
“所以我不會讓你破壞我的幸福。”蔚藍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,她抬頭看著藥瓶,“你在保胎嗎?”
這一刻,我心里有一種強烈的不安,而此時我請的護工出去買水果了,于一凡每天下班后才能來看我。
之前我不確定蔚藍知不知道我懷孕的事,這次看來她打聽過了,說實在的,這并不是什么難事。
我二話不說,立馬伸手想去按鈴。
蔚藍卻突然站了起來,一把打開了我的手,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,又把手放在我肩膀上和腰上。
下一秒,我被她直接從床上推了下來,重重地摔在了地上,一聲痛苦的尖叫從我喉嚨里沖了出來,下身有血正在大股大股涌出來!
“你想留著孩子做資本的美好愿望,破碎了哦!”蔚藍看著我在地上痛苦地蜷縮著身子,無動于衷,還露出了一個勝利的笑容。
隨后劉悅推開了門進來查看情況時,蔚藍已經重新坐在了輪椅上,捂著胸口露出了痛苦地神色,“悅悅,沈姐突然從床上掉下來了,快叫醫生,我、我的胸口好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