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我和她坐車,去找齊舟陽吃飯時,她在車上還先發了一條消息給傅霆宴。
接著在我們吃飯時收到傅霆宴的回信時,她裝出的不自在和擔憂,是故意給我看的?
可怕,真的可怕。
“我不知道,但是她絕對不簡單。”于一凡淡聲答道,“原本我不在意這些事,但是你找我聊過以后,我刻意觀察過她,她很善于演戲。”
原來我還在不知不覺中,扭轉了于一凡對蔚藍的印象,不然蔚藍還是可以在他面前當柔弱小白花,憑借著那張與陶雪極其相似的臉,她可以輕松玩轉兩個高富帥。
而她故意讓于一凡心疼自己,愛上自己,應該是為了穩固自己在傅霆宴那里的地位,有競爭才有壓力。
我真想拍案叫絕,我要是有蔚藍一半的心思,至于十年都得不到傅霆宴的心嗎?!
“輸給她我心服口服。”我已經不想再多說了,也無心再吃飯,只是起身苦笑一聲,“好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我和你一起。”于一凡也起身。
“你和我一起?”我有些沒明白。
“嗯,我沒開車來,你方便的話先送我回去。”于一凡很自然地提了個要求。
“行,走吧。”
是我主動找于一凡見面的,送他回去是應該的。
于一凡現在是住在醫院安排的宿舍公寓中,離我租住的地方不算太遠,但是繞過去也需要半個小時。
他是個話少的人,一路上我們兩個都很少有交流。
我的心情有些低落,什么話都不想說。
到了公寓樓下后,于一凡并沒有立馬上去,而是問我,“沈念溪,如果傅霆宴和蔚藍之間并不是你想的那樣,你會怎么做?會回頭嗎?”
這個問題和傅霆宴問得很像,我的回答也是沒有改變,“不會,因為我的心里已經埋下了許多根針,回頭只會扎得我更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