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年好,于醫生過年沒堅守白衣天使的崗位嗎?”我問。
他沉默兩秒,“沒有,你沒在家嗎?”
“你說楓洲苑?”
“嗯。”
那我還真不在,況且我現在把那地方劃分成了不祥之地,能離遠點就離遠點。
我好奇地問,“你要去給我拜年嗎?”
想想都有點奇怪,于一凡給我拜年,一下子顯得我像他長輩似的。
果然是我想錯了,他答道,“不是,只是看到鄧晶兒的朋友圈,才知道你在鄧家。”
原來如此,我又瞪了一眼鄧晶兒,可她此時正埋頭對著手機傻笑,不知道在看什么。
“對,我爸媽有事去了,我一個人孤獨寂寞冷,就來鄧晶兒家里湊熱鬧。”我隨口一說。
“傅霆宴沒有陪你?”于一凡語氣疑惑。
“陪我干嘛?他又不會分身術,我們國家也不提倡一夫兩妻。”我坦然道,“他現在該陪的人是蔚藍。”
于一凡那邊沒說話了,我突然也發覺自己戳到了人家的痛點,趕緊打哈哈,“算了提他干嘛,你在哪呢?”
于一凡這才繼續開口,“在家。”
“替我向叔叔阿姨問好哈!”我假惺惺地禮貌著。
其實我和于家父母壓根不熟,甚至連他們長什么樣都不知道。
于一凡笑道,“好。”
突然間,我想起了一個事情,于一凡知不知道陶雪的存在?
作為傅霆宴最好的朋友,他多少知點情吧?
我想問,卻又不知道從何問起,加上鄧晶兒還在旁邊,我暫時不想告訴她們關于陶雪的事,怕她們氣出甲狀腺問題和乳腺問題,那我罪過大了。
“于醫生,你什么時候上班,我心臟好像又有點不舒服,準備去看看。”我問。
“明天。”于一凡回答得倒是很快,可明天才初二,醫生都這么累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