孰輕孰重,一目了然。
傅霆宴皺眉,“我不是說了,我會想辦法處理好蔚藍。”
“怎么處理呢?是找個合適的地方金屋藏嬌,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,還是從此和她一刀兩斷,再也不聯系?”我刨根究底。
“……”傅霆宴沉默地看著我。
我就知道,他也還沒想好,蔚藍對他來說太不一樣了,我對他也開始與眾不同,他都還沒確認自己的心,到底屬于誰。
“算了,跟你說話會氣出心臟病。”我站起來,一瘸一拐地自己去拿藥箱。
傅霆宴卻又將我抱了回去坐好,然后一不發地去拿來藥箱,打開后遞給我。
我脫了鞋子和襪子,左腳腳踝那里已經紅腫了起來,我用藥油擦了擦,然后弄一塊紗布貼起來。
傅霆宴全程看著,沒有再試圖幫我的意思。
“你送我去鄧家。”我重新穿好了鞋子后,對傅霆宴說道。
“不送。”傅霆宴拒絕得很干脆。
“必須送!”我也很強硬,“要不是你冒出來一鬧,我怎么會受傷?現在應該早就在鄧家了,你得負責!”
傅霆宴冷然一笑,“我還得負責把你送到其他男人家里去?”
我黑了臉,“那也是我的好朋友鄧晶兒的家,傅霆宴,你這醋吃得太不對勁了吧?”
“鄧毅揚以前不是追過你?”傅霆宴不在意我的話,反而坐了下來,“現在知道我們在鬧離婚,所以又跑回來準備趁虛而入?”
“怎么,就允許你有人追,就不允許我有點桃花運了?”我沒好氣地答道,然后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鄧晶兒。
傅霆宴不送,我就叫鄧晶兒來接,和他獨處還不如去鄧家安排生活。
電話接通后,我問,“晶兒,有時間沒有?來楓洲苑接我一下。”
“行,等我一會兒!”鄧晶兒很講義氣地答應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