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璽誠和我說過,傅霆宴當初娶你,是出于利益,他從來沒有喜歡過你,這種婚姻是一種折磨,不是嗎?”
陸璽誠,她叫得很親密,看來和傅霆宴幾個最好的朋友,都已經很熟了。
她這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蓮,在陸璽誠那伙花花公子里,也是獨特的存在,不說別的,單就說她能被傅霆宴看上,就證明很有魅力。
上一世于一凡也是出于這種心理,愛上了蔚藍。
“沒錯,我是起訴了離婚。”我平靜而冷漠地看著蔚藍,“可是我又撤訴了。”
“為什么?!”蔚藍倏地站了起來。
“這個你得去問問你的好朋友劉悅。”我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。
蔚藍想都沒想,立馬就撥通了劉悅的號碼,我也好整以暇地聽著。
電話接通后,她問,“悅悅,你跟沈姐說了什么?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傅霆宴法律上的妻子。”
蔚藍解釋時,還看了我一眼。
嗯,法律上的妻子,沒有感情的婚姻工具人。
我隱約聽到劉悅在叫嚷著“老女人”三個字。
蔚藍聽著聽著,臉色更加難看起來。
最后她有些忍不住地指責劉悅,“你知道什么?!你害死我了!要不是你,現在事情也不會變得這么麻煩!”
看著她掛了電話,我優雅地喝了一口咖啡,問,“清楚原因了嗎?”
蔚藍面如死灰,“我替她向你道歉,可是沈姐,你沒必要為了一個不相關的人,選擇撤訴,因為那是關系到你一生的幸福,你已經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浪費了這么多年,還要繼續浪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