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我問,“怎么想的?堅持還是放棄?”
“少操心。”傅霆宴聽出了我語氣的嘲諷,冷淡地答道。
“喂,是你不想跟我離婚,你還這么不耐煩?”我哼了一聲,“傅霆宴,你趕緊想辦法去哄哄你的小情人吧,她被關起來了,你又一直拖著沒和我離婚,不得氣死過去?”
“沈念溪,你口才倒是越來越好了,知道怎么說才能讓我不爽對吧?”傅霆宴反問。
我現在才感覺到重生的爽點在哪里,前期的鋪墊正在一一起效,所以腦子也很清醒,口才自然隨之提升。
“沒有啊,我只是想提醒你,畢竟蔚藍年紀小,心性不夠成熟,我怕她又想不開之類的。”我慢悠悠地說,“算了,隨你吧,我要睡美容覺了。”
說完我掛了電話,然后直接在沙發上躺尸。
正準備睡著的時候,手機卻又響了起來,是一個陌生的號碼。
我接了電話,懶洋洋地開口,“哪位?”
“沈姐,是我。”蔚藍平日里清脆甜美的聲音,此時顯得有些緊張局促,“能見一面嗎?我在‘遇見’咖啡廳這里等你。”
“你不是被關在家里了嗎?”我好奇地問。
“你過來再說吧。”蔚藍聲音很低。
“行。”
我掛了電話便出門開車,趕去了“遇見”咖啡廳。
蔚藍已經在里面等我了,操作臺里,有幾個小哥哥小姐姐,正時不時望向她,估計都是看過新聞的人。
敢約我在這里見面,她心理素質比我想象的強多了。
見到我來了,蔚藍替我點了一杯黑咖啡,有些蒼白虛弱的臉上,掛著淺淺的笑容,“沈姐,我記得以前你每次來都是點無糖黑咖啡,需要換嗎?”
“不用了,謝謝。”我在她對面坐下,開門見山,“你要見我說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