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霆宴的呼吸重了幾分,估計是氣到了,不過是因為我起訴離婚而生氣,還是因為我又撤訴了而生氣,那就不清楚了。
我以為他馬上就要發脾氣,結果他冷靜地說道,“之前我媽找了蔚藍那件事,是我誤會了你,我查過了,和你沒有關系。”
“……”我反而不知道怎么回答了。
“我在楓洲苑,你過來,我們談談。”他又說,“要么你告訴我地址,我過去。”
我一聽,立馬掛了電話,我才不談!
但是我低估了傅霆宴的能力,他能那么及時地找到剛好輕生的蔚藍,又怎么會找不到一個好端端的我?
晚上六點左右,他就摁響了門鈴。
我正準備做飯,點了一個食材外賣,本以為是跑腿小哥,便沒看監控直接開門了。
看到傅霆宴那一秒,我火速關門。
但他比我速度更快,直接用手擋開了門,然后陰沉著臉,幾乎是直接把我拎到了客廳。
“說說為什么起訴離婚?”傅霆宴把我放在沙發上坐好,然后居高臨下地質問我。
他這幾天可能沒睡好,眼瞼下至有輕微的黑眼圈,連帶著看起來脾氣都更差了。
“我不是撤訴了嗎?”我很理直氣壯地反問。
傅霆宴被我氣笑了,“你這是哪里學的狗屁邏輯?”
我冷哼一聲,沒回答。
傅霆宴則是在我的公寓里轉了一圈,隨后說道,“都置辦得這么齊全了,現在脾氣很硬嘛。”
說完他脫了外套扔在椅子上,坐在我對面。
我問道,“你想談什么?談吧。”
“你說說你的想法?”傅霆宴反問我,“我家里不會同意我們離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