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霆宴很快接了電話,但沒有說話。
我問,“打我電話干什么?”
對面沉默了幾秒鐘后,響起了蔚藍的聲音,“沈姐,是我。”
這下輪到我沉默了。
“這兩天傅霆宴一直在照顧我,你叫他回去吧,我叫不動,我也知道不應該這樣下去,我怕再被人誤會。”蔚藍的聲音很小。
“怕被人誤會就不要尋短見,尋短見就不要通知傅霆宴和我,通知了就不要特地安排人偷拍,這樣就不會被人誤會了,不是嗎?”我反問。
蔚藍被我懟得說不出話了,我淡淡道,“你要是想故意來顯擺傅霆宴對你的執著和在意,那你真的想多了,我已經起訴了離婚,大概明后天他就能接到起訴通知,比起膈應我,你還是想想怎么讓他家里接受你吧。”
說完我就掛了電話。
上一世蔚藍是沒有像現在這樣被爆出來的,傅霆宴將她保護得很好,她在我公婆眼中,也算是一個被傅霆宴強人所難追到的單純小女孩,所以后來接受起來沒有太困難。
現在不一樣了,我和婆婆的關系比上一世親近,她也早早地暴露出了一些讓人不喜的跡象。
所以她想要進入傅家的難度,從簡單模式提升到了困難模式。
就在我掛了電話去找鄧毅揚時,蔚藍那個朋友從我面前經過,她故意狠狠撞了一下我的肩膀。
“站住!”我也不會慣著她,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,冷冷道,“沒長眼睛嗎?給我道歉!”
我的話音剛落,她樂團的朋友跑過來叫了她一聲,“劉悅!”
劉悅看了一眼跑過來的朋友,然后用力甩開我的手,“大嬸,你抓著我干什么?”
她應該和蔚藍差不多大,卻叫我大嬸,是什么意思很明白了。
“怎么了?”劉悅的朋友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