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著“健康第一”的原則,我早飯都沒吃就讓小李送我去了醫院,做個復查。
好巧,又是于一凡的號。
“量血壓,袖子挽起來。”他一副和我不熟的模樣,聲音有些淡漠。
我猶豫了一下,把厚實的外套脫下,卻不料把圍巾也給順帶著扯了下來,我火速抓起圍巾重新圍好,可是于一凡的眼神已經明顯變了,眼睛盯著我脖子的位置。
那里是傅霆宴昨晚咬出來的各種痕跡,慘不忍睹。
我把貼身衣服的袖子挽了起來,手臂擺在桌子上,尷尬道,“好了,量吧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,我感覺于一凡的眼神比剛才更冷了幾分,他拿起血壓綁帶,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腕將我的姿勢調整一下,但是力道極大,我差點以為他想掰斷我的手。
一切都沉默地進行著,量完血壓后,于一凡排除了我因為血壓異常而導致頭疼,隨后他冰冷地問了一些問題,又給我開了檢查的單子后,便讓我去做檢查。
最后結果是,我喝了酒而且沒休息好,讓本來就還沒完全痊愈的傷加重了一些。
“昨天才出院就跑去喝酒,你膽子夠大。”于一凡摘下了口罩,臉色很冷,本來就看起來難以親近的高冷臉龐,現在像極了北極結冰的海面。
“有個朋友回來了,一時高興……”我有點心虛,昨天確實不應該。
“鄧毅揚么?”于一凡自然也知道鄧毅揚這個人。
我點點頭。
隨后他便語出驚人,“脖子上那些吻痕他弄的?”
我一驚,“于醫生,東西可以亂吃,話可不能亂說。”
“那就是傅霆宴。”這次是肯定句。
“我來看病的……你糾結這個干什么?”我納悶極了。
于一凡怔了怔,似乎也發現了不合適,終于重新組織了一下醫生該有的語,“嗯,你如果不想繼續住院,就好好休息,戒煙戒酒戒夜生活,我會給你開些藥,記得按時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