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點點頭,隨意的和齊舟陽聊著天。
聊了一會兒,我拿出手機看了看,驚呼,“我手機怎么這么快就沒電了?”
“沈姐,我這有充電器。”齊舟陽指了指床頭的柜子。
我打開抽屜拿出充電器,插座則是在床頭上方對面一點,我故意彎腰伸手去插充電器,整個身子幾乎是懸空在齊舟陽上方。
這個姿態從旁人看來,都非常曖昧。
等我重新坐好時,齊舟陽已經憋的滿臉通紅,不敢看我的眼睛。
果然很純,我感嘆。
這時我的余光突然掃到了病房門口的人影,我扭頭一看,于一凡正站在那里,眼神幽深的看著我。
他什么時候來的?那剛才我充電的動作他也看到了?那么刻意的貼近,赤裸裸的勾引。
這就有點尷尬了,我笑容虛浮,“于醫生,你怎么在這里?”
“替班。”于一凡走了進來,淡淡的答道,他檢查了一下齊舟陽的傷,簡單的叮囑了幾句。
我在一旁干看著,有點心虛。
于一凡對我而還是有點特別的,上一世他和我唯一的交集,就是后面聯手對付了一下傅霆宴,在那之前完全不熟,也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我的事,最后甚至還替我尋醫問藥過。
“你出來一下。”他看了我一眼。
“噢。”我無奈的起身。
于一凡把我帶到了他的辦公室,其他醫生都不在,就他坐在位置上,一邊翻看病人們的病例,一邊頭也不抬的問我,“最近和傅霆宴怎么樣?”
他烏黑的頭發發質很好,三七分,透過漂亮的發際線,我看到了高挺的鼻尖。
我囫圇的回答了一句,“老樣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