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為什么不下車?”正當我拎著中藥包準備離開,傅霆宴的身影出現在了樓梯上,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,眼神充滿了不悅。
他怎么又在家?正常情況下,他都是三個月現身一次。
傅霆宴穿著一身純黑色家居服,簡約到了極致,但是加上那張臉和身材,就非常有魅力。
“以前你那些緋聞對象我也沒干涉過,不想打破慣例。”我從容的回答。
“是嗎?那她們一個接一個資源被斷,黑料滿天飛,都是巧合嗎?”傅霆宴面無表情的看著我。
原來他都知道我做了什么,但是他從來沒有制止過我,因為那些女人也就是逢場作戲玩玩而已。
哪像后來的蔚藍,我哪怕只是想見她一面聊一聊,傅霆宴都像發怒的獅子,恨不得把我撕碎。
我不否認,“每一個你都給了她們不少錢和不少資源,那也算我們的夫妻共同財產,我換個方式拿回來一點也很正常。”
“那昨晚的潘青青你怎么不當面要回來?我送了她一套房,有一半是你的。”傅霆宴走了下來,站在我面前,逼近一米九的身高,氣場極強。
傅霆宴是中邪了嗎?我皺眉,現在他怎么還會和我說廢話?
最多再過一年,他就會和我提出離婚,要給我一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財產,我還在乎區區一套房干什么?
“我想開了,她不是第一個,也不會是最后一個,我對付不完。”我匆匆說完這幾句就走,早知道就讓小李進來拿藥包。
一直到走出家門,我才感覺到傅霆宴那道冰冷的注視消失了。
我把中藥包又扔在了后座,然后吩咐小李離開。
回到沈家,我把中藥包交給家里的傭人阿姨,我媽在做飯,做美食是她的愛好之一。
我爸的車也回來了,他一進門看到我在家,就瞪著眼把手機遞給我,“看看這都是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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