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開門我叫人直接開鎖了。”傅霆宴這人就是狗。
“你有病吧,大過年的你是一天也不放過我!”我現在真的不想見到傅霆宴,一想起陶雪和蔚藍,我的心跟有針在扎似的。
我甚至有點明白上一世,我公婆為什么那么快接受蔚藍了,可能是覺得自己已經摧毀了兒子的第一次感情,第二次不想再做得那么絕。
從頭到尾就我是個二百五,啥也不知道,在那里上躥下跳死纏著傅霆宴不放。
“你的腳扭傷了不方便獨居,為什么不在鄧家繼續待著?”傅霆宴又問。
這好像是在關心我,我淡淡答道,“想回來就回來了。”
“是不是摔倒了,密碼多少,我進來。”傅霆宴補充威脅,“要么我找人開鎖也挺快,就是你得換鎖了。”
我知道傅霆宴會說到做到,而我現在也確實需要有個人扶我起來,相比之下,傅霆宴比120更合適。
可我的密碼是傅霆宴的生日,一直沒換,報出來很尷尬。
突然,我聽到了密碼鎖已開的聲音,隨后是傅霆宴若有似無的一聲輕笑。
我深吸一口氣,掛了電話。
很快,浴室門口傳來了傅霆宴的聲音,“在里面嗎?我進來了。”
門被他推開,隨后他一低頭,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我。
大眼瞪小眼幾秒鐘后,他蹲了下來,“本來就瘸,還洗什么澡?”
“瘸子洗澡犯法嗎?”我冷淡地反問。
“那倒沒有,起來吧。”傅霆宴伸出手,示意我抓住。
我也沒扭捏,把手放上去后,他的手掌一握緊,幾乎把我的手全包了。
我一邊艱難地爬起來,一邊跟他解釋,“那個密碼是我大學時候設置的,我重新搬過來不久,還沒來得及換。”
“嗯。”傅霆宴沒有什么反應。
“啊!”結果我剛站起來,右腳也痛得我懷疑人生,瞬間重新栽倒。
傅霆宴眼疾手快將我拽入了懷里,用他的身體給我當支撐,可他自己的背卻門框上狠狠撞了一下,我都聽到了那沉悶的撞擊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