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點鐘了，我不睡覺不干嘛？”

“睡個der，沒我的覺，你睡不明白的，趕緊的，起來嗨。”

“程實，你就那么想我打爆你的狗頭？我可以滿足你的。”

“咳，開個玩笑，調節一下氣氛嘛，有個事跟你說一下。”

“呵呵，你最好有事！”

“我就想問問你，聯眾電子和三金電子，你打算選哪家？”

“你......你不可以明天早晨再問我？”

哪怕說的是正事兒，葉子柒的語氣，依舊充滿怨念。

某人理所當然的說：“你這話說的，沒有一點985大學生該有的邏輯思維啊，我這么晚都還沒睡，明天早晨我肯定要睡懶覺啊。”

“......”

葉子柒沉默一陣后，語氣還是認真了些。

“我還在猶豫呢，你先說說你的看法吧。”

“我覺得三金電子不錯，至于原因——”程實當著卞小梨的面兒，加大了自己說話的音量，“其一，陸鑫這個人，很有人格魅力；其二，三金電子的規模，遠大于聯眾；其三......”

他說的煞有其事，跟葉子柒羅列了一大框理由。

葉子柒聽完后，冷不丁問了一句：“我記得、昨天三金電子有個長得還挺漂亮的女員工，跟你是舊相識，還邀請你參加他的生日聚會吧，你小子現在在哪兒？”

程實如實回答：“我在外面啊，剛happy完，正準備去酒店呢。”

“哦，那我就不打擾你了，”葉子柒冷笑了一聲，掛電話前、卻還畫蛇添足般的補充了一句，“記得做安全措施，別年紀輕輕就染上了不該得的病。”

程實聽著“嘟嘟嘟”的電話盲音，唇角有了個細微的上翹。

可惜的是，這一幕卞小梨并沒有發現。

“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