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說吧，陳曉燕和王麗君兩個外人，如此非議自家老板，對外辦這邊的員工們，怎么也該發聲制止的。

但是除了米萊勸了幾句外，卻并沒有誰站出來指著這倆婆娘。

怎么說呢——員工們雖然沒膽子非議程實，但他們的真實想法，卻也跟陳曉燕和王麗君差不多。

程實的出場方式，實在太拉胯。

騎電瓶車就算了，還尼瑪死亡芭比粉。

老板都這么沒正形，企業能正經到哪兒去？

也難怪有些職場老油條、已經開始騎驢找馬、暗戳戳的投簡歷找下家了——要不說人家是老油子。

讓員工們疑惑的是——明明程實出場方式如此拉胯、在億鑫這邊身居高位的衛總和趙副總，卻滿臉堆笑的迎了上去。

姿態之低，仿佛他們的老板真是程實，而不是實力無比雄厚的孫總。

“程總，來了啊？”

衛蘭微微躬身、跟程實問好。

這一個躬身禮，不是源于程實的社會地位——他還沒到那個層次。

而是出自對程實能力的認可。

程實樂呵呵的回應：“衛姐，好久不見了啊。”

衛蘭表情揶揄：“是挺久的，程總您也太會當甩手掌柜了吧，小三十號人扔我們億鑫這邊呢，十天半個月的、都不過來轉一轉，您就那么放心啊？”

程實嘿嘿一笑：“那不是有衛姐您幫忙看著的么，能出什么大岔子啊。”

衛蘭語氣幽怨：“程總，您也知道我是在幫忙的啊，連我們孫總最近都在吐槽了，說我跟老趙啊，是拿著億鑫的工資，干著您程總的活兒......”

程實挑了挑眉：“你們家孫總，真是越來越不懂事兒了，沒事兒瞎說什么大實話？”

衛蘭：“......”

程實擺了擺手：“對了，我給大家伙兒帶了些禮物，算是員工福利吧，衛姐您安排人幫我搬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