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蘭見狀，不由疑惑：“孫總，怎么了？”

孫國強沒有說話，表情十分復雜的、沖著衛蘭招招手。

衛蘭湊過腦袋一看，表情也變得跟孫國強差不多。

錯愕中帶著哭笑不得，甚至還有一抹來自靈魂深處的震撼。

郵件主體是一份word文檔，標題是加粗的黑體字——《億鑫商城深化改革詳細指南》。

洋洋灑灑，合計四十多頁，分為整整五個大部分，涵蓋了方方面面，有億鑫這邊、已經發現了，卻沒有解決思路的問題，還有他們壓根沒發現、卻切實存在的問題。

筆鋒之犀利，那叫一個鞭辟入里、入木三分，就是粗略一掃，孫國強和衛蘭，都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！

這哪里是什么指南啊，分明是一本絕世秘籍，誰練誰牛逼那種！

“阿蘭，剛才程實那小子怎么說來著，一周之內，搞定這個指南？可他才離開十分鐘不到啊......”

“孫總，那講道理的話，十分鐘也是在一周之內的......好吧，這份指南，他肯定早就寫好了，卻一直捏著沒拿出來，甚至提都沒提，就耐著性子，等著咱們這么主動找他，他好待價而沽呢。”

程實這種行為狗不狗？

那確實狗，不是一般的狗。

但孫國強敢生氣么？

他不敢。

因為這份指南，的確含金量十足，能給作為一盞閃耀的明燈，給迷茫的億鑫指引方向，讓億鑫少走許多彎路。

從這個層面上講，他先前付出的那些東西，根本就不算什么。